雖然...女人的心他或許猜不著,但試問一個人真的可以心甘情願守在愛人身邊,別無所求毫無渴望嗎?
 
(不,不可能...)這是圭賢直覺的認定,不論是親身經歷還是故守的想法,他都不相信愛可以做到無私無夢...無怨無悔。
 
無私無夢,無怨無悔...
呵~嗤嘆一聲,倒一杯飲一口,圭賢沉重的吐出一道濃濃白煙,呆著目光不想看見腦子送進來的畫面,那教他不屑回顧的過往~~~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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數不清那是第幾次在無名指載上戒指之後,拖著醉亂如麻的身軀回到家裡,
那一夜...迷迷茫茫中,他推開了總是安份守著他回來的女人,可迷迷茫茫中,女人的雙手不再像有以往的安份,她扶著他走進臥房為他寬衣,熱呼呼的毛巾很舒服,他真的很累,很想一把將棲靠的暖身牢牢擁在懷裡填滿他內心的空缺...
 
慢慢的,他撐著疲憊的眼皮撩上目光揪看一眼,眸裡他知道她不是他...
空盪的那抹深遂,他無力的擺下眼,再一次把手掙甩推開了女人,拉上棉被捲起了身子,把自己框在空虛落漠的支架,賴著酒意把自己送進夢鄉~~
 
夢裡,他看見了他,像以前一樣依偎在他的身邊,柔柔的躺在胸口上,暖暖的手撫在臉上好溫暖,還告訴他~"圭賢,我愛你。"
 
我愛你...圭賢笑了,滿足的笑著,夢裡沒有現實的諷刺,很安慰,很感動...夢裡的他像以前一樣掛著很真誠的眼神,每一眼都流透濃郁的愛戀...
圭賢很懷念,很捨不得,很珍惜的滿足在這一場夢境中,寵溺著他,呵護他,佔有著他,釋出他的愛溶化在他的身體裡~~
 
以為的夢鄉,圭賢還滿足著,直到漸漸退了酒意,清醒了意識,才知道出現在夢裡的人,根本沒來過,才知道一切都不是夢,才知道一切都是真實的,真實發生了...
她不是他,但是他卻...圭賢很傻眼,那不是他想要,更不該發生...
 
"為什麼?我們說好的,為什麼妳..."
"你別放心上,我...我不後悔。"
"幹什麼這麼傻,你明知道---"
"我知道!我知道你從來沒有愛過我,但是...但是我愛你。"
"妍熙,妳....."
"圭賢...你知道嗎?我一直都愛你,我...不我介意從一開始就是個殼,只要能在你身邊照顧你,我就很滿足了。"
"......"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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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言的當初,直到現在畫面再複一次,圭賢還是無言...
拿起酒杯猛然吞下,再倒一杯再一飲,每一杯都在吞著他悔不起的當初~
呵~冷呵的一聲嗤,圭賢又笑了,笑得很諷刺,
可笑這無私無夢無怨無悔,那是不可能。
 
"赫仔。"
(怎麼?還有什麼漏的要說的?)
"幫我看著寶娜。"
(嗯?我這不是說要去查了嗎?)
"我是要你看著她,別讓她...接觸厲旭。"
(啊?那怎麼做?她真要去找厲旭的話我也阻止不了啊!況且她去找厲旭,把事給攤白了不是更好?)
"我不知道,總之你跟著她就是了。"
(怎麼跟,我還有班要上耶。)
"那就盡量吧。"
 
電話掛了,其實圭賢也說不出為什麼要這麼做,只是說不來的顧慮他還在擔心,未知的他還沒想到,女人...他真是猜不著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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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在酒吧裡的寶娜,不願認輸的她,面對這遊戲規則還能有多少堅持?
不知喝了多少久,只知道醉了才甘願才離開,拖著一身狠狽在回到家裡~
洗了一身熱水澡,手拿蓮蓬頭不斷朝著頭頂沖,讓自己冷靜下來,直到躺在床上,她清醒了許多,心也靜了~
她靜靜的想,思考著,多一次告訴自己她不輸,不會...
 
隔天一早,寶娜還是去了醫院,死撐著面子抹煞自我,在炯植的面前依舊拿出她安份的心,不吭不聲默默伺候這個男人。
 
"還生氣嗎?"怎麼可能不生氣,即使知道,炯植還是問了,也事實他是擔心,也抱歉著,寶娜的委屈,騙不了這顆心他也會疼,除了這麼問,他不知道還能怎麼說。
"生氣又不能改變你,有什麼用呢。"
"對不起。"
"我們早就說好的約定,你用不著感到抱歉。"
"寶娜..."
"你只管好好休息,把傷養好,其他就別說了。"
 
經過一晚的沉澱,雖然寶娜平靜的情緒讓炯植感覺到有些不合尋常,不過既然她吞得下,炯植也沒想再過問什麼。
 
鈴~~又響起了手機聲,同是阿姨的來電,表示煮好補湯要送來,單看炯植擱下手機後那雙飄愣的目光,坐在一旁寶娜心裡有數,不為難炯植來開口叫她離開,先一步拎起提包站起來~
 
"別走了,就待著吧。"
 
這聲允許,轉身準備離開的寶娜停下了腳步,寶娜猶豫著,雖然她確實感到驚訝也很安慰,但是...
 
"你不怕他們看見我嗎?"
"有個朋友來看我,那也是很正常的事。"
朋友?寶娜心笑了,明明是存在夫妻之實的關係,卻落得僅能以朋友來帶過?
這酸楚怎麼嚐...
 
"算了吧,我不想聽見你怎麼來介紹我。"
"......"
 
不想聽見炯植親口為她掛上朋友的字眼,寶娜還是選擇安份的退出病房。
知道寶娜的堅持,炯植沒有一句攔下她。
 
離開醫院後,開著車子駛在路上的寶娜,神情上看不出一絲委屈,她很平靜,平靜的順著路開往她心中要去的地方...最後停在一間[凡人酒吧]
 
踏進酒吧,寶娜直直走向吧檯,找上一名男性調酒師,兩人在角落處聊了一會...
男子拿出自己的手機,寶娜在瑩幕點指了一串號碼,之後又拿出自己的手機滑著瑩幕,接著給男子過看一眼,湊進耳邊再對男子說了幾句話~~
 
僅僅待了半小時,寶娜沒有多逗留的離了這間酒吧。
似乎,走了這一趟後,寶娜不止平靜,心情還鬆朗了些,在等著炯植來電的空檔,
開進百貨公司,把著閒情走走逛逛,給自己買了幾套衣服,也給炯植挑了幾件換穿方便的衣服,之後再看再買的商品,都為著如何讓躺在病床上的炯植,能更舒適的來養傷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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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想不想知道朴炯植在哪?到凡人酒吧,我告訴你。)
 
晚上,厲旭接到了這麼一通電話...
已有幾天不見的人,雖然哥哥說炯植在朋友家住,但是聽著電話裡陌生男人的口語,像是有什麼事要向他透露?
 
頂著好奇厲旭想知道,披件外套拿了車鑰匙就出門~
開到凡人酒吧,停好車子,厲旭想了一下才下車,他不知道炯植有沒有在裡面,也不知道找上他的陌生男子長什麼樣?是不是也在裡面等著他?
 
不過想一堆這雙腳還是踏進去了,放眼掃看酒吧,見不著炯植的身影,厲旭愣愣一步一步的走,要找誰要坐哪?茫然中,他不自不覺走到了吧檯...
 
"一個人嗎?"見客人站靠在吧檯前,隔著吧櫃調酒師主動打了聲招呼
"嗯。"
"要喝點什麼?"
"呃...隨便。"
"要不幫你調一杯Taqulia Boom吧?"
"好。"
 
不曉得Taqulia Boom是什麼,不過調酒師問了,也把酒調好送到了面前,厲旭索幸就在吧檯前坐了下來,端起杯子隨意喝一口,安份的等著有人來找他,或是再打電話給他...
 
坐等了十來分,左看右望依然不見熟人,手機也沒響?!
等得有些沉悶的厲旭,迂嘆一息端起酒杯要再喝一口時,莫名感覺到頭沉沉的有那麼一點點暈,身體也漸漸隱上小一陣忽一陣的冷...微微發寒的竄冷讓厲旭不太舒服,他擱下酒杯轉身要走,不想再繼續的等著。
 
走著幾步,身邊靠來了二名陌生的男子,一人一手撐扶他,厲旭睜著慌忽的雙眸看了看,他並不認識他們,他們是誰?要做什麼?
可這張咀還沒開口來問,一名男子在耳邊悄聲的對厲旭說~"不想挨刀子就安靜點,乖乖跟我們走。"
 
刀子?
聽著,厲旭這才感覺到有個東西頂在他的腰間,愣愣的低頭瞧看一眼,厲旭眼傻了,這二名男子究竟是什麼人,為什麼衝著他來?
滿頭的霧水滿心的慌,厲旭不敢吭聲更不敢亂動,聽由男子暗暗以刀子架著他走出酒吧。
 
走到一輛四門房車,其中一名男子壓著厲旭的頭,一起坐進後座,把著刀子擱在厲旭脖子上不讓他掙扎,另一名男子則坐進駕駛座,開車匆匆駛離現場,沿著道路順彎拐道,最後開進了[川澤汽車旅館]
 
開至目的地,車庫電動門慢慢帶下,駕駛的男子熄了車子,兩人抓著厲旭在走進房間時,用力一甩將人甩向床鋪~
 
(你們是誰,到底想做什麼...)一句在心中問了好幾遍的話,厲旭沒有說出口,
壓著徨恐努力教自己振定些,但是他真的很怕...眼前,一名男子脫下了外套,而另一名男子倒了一杯開水,丟了一包不知道是什麼的粉狀物,遙遙杯子步步朝著他走來...
 
"把它喝了。"男子伸直手將杯亮在厲旭的眼前。
 
(這是什麼...)盯看著杯子,厲旭依然在心裡問,雖然知道絕對不能喝下肚,可是他不敢違抗惹怒男子,在不利的劣勢中默默接下杯子,默默喝著它...
等在站在他身旁的男子有些鬆懈時,厲旭跪起身鼓著臉腮朝男子炸噴一直含在咀裡的不明水,隨後把身一轉用最快的速度滾下床鋪,他要快,他要逃...趕緊脫離這個不知道將會如何對待他的兩名男子。
 
可是沒辦法,暈炫的意識,還有不斷一陣一陣冷的身子,在滾下床後,厲旭立刻被脫好衣服的男子揪住,一把又將他跩上床,厲旭根本抵不過男子的力氣,即使這雙手還在試著掙脫...
 
"放開我!"不管男子怎麼把抓雙手要壓住他,厲旭怎麼也不放棄的用盡所有力氣,使亂揮舞著雙手盲踢雙腳,不讓男子順利的制伏他。
"他媽的~Shit!"被噴了一臉霧水的男子,睜著一雙怒目,抬起右腿二話不說朝著厲旭的腰腹憤力一踹,緊接再用拳頭甩過臉夾,教訓這不知自己幾兩重,還妄想著要脫逃的小子。
 
厲旭痛苦的挨叫了一聲,抱肚縮腿,眼角也瞬間飊出淚,吃下的這一腳,好痛,好痛......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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